在他身后站著兩名戴著蛤蟆鏡的男子,這兩名男子身材壯碩,肌肉發(fā)達,一看就是練家子,應(yīng)該是坐在輪椅上的人保鏢。
在輪椅男子身前的沙發(fā)上,坐著兩名男子,這兩名男子一個頭上纏著繃帶,一個胳膊纏住繃帶掉在脖子上,想來也是受傷了。
“二少,你這樣忽然就走,你的傷還沒有好利索,這,不好吧!”說話的是頭部纏繃帶的男子。
“梁冬,沒辦法,老爺子忽然要我去大米國學習一年,要是我不去,就斷絕我一切的糧草,沒有了老爺子的錢,我屁都不是啊!”劉二少苦著一張臉,十分郁悶地說道。
“二少,你這一走,什么時候回來?”胳膊吊在脖子上的張少抿抿嘴,問道。
“等寒假,我想法回來!”
“二少,”頭纏繃帶的梁少眉頭一皺,“你就這樣不聲不響的走了,難道不報仇了,難道就任由那個混蛋欺負我們,不管了?”
“是啊,二少這不是你的風格?。 ?br>
“你們知道什么,”劉二少瞥了眼身后的兩名壯漢,嘆了口氣,壓低聲音,“我也想報仇,可是老爺子壓根就不打算留我在東都市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?”
梁少與張少也看了眼劉二少身后的兩名壯漢,暗暗搖頭,他們都知道這兩名壯漢說是劉二少的保鏢,實際也是監(jiān)管劉二少的,要將他送到大米國才罷休。
郁悶啊,堂堂的富二代,劉家二少,竟然沒有人身自由了,怎么回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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