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如夢說的簡單,聽在陳槐安耳朵里卻如炸雷一般。
他經常斷骨頭,脫臼也有過幾次,對那種疼痛再熟悉不過,所以他根本無法想象把全身的骨頭關節(jié)都拆開再接上是一種怎樣的感受,更何況還是一遍又一遍。
腦補了一下宋如夢這樣嬌滴滴的小姑娘被拆骨頭的場景,他的心中就忍不住升起一片憐意。
捉住還在面前顯擺的那只小手,他柔聲問:“還會疼嗎?”
宋如夢得意的表情凝住,片刻后又將臉貼在了他臉上,呢喃道:“先生,小夢長這么大,您是第一個真心在意我疼不疼的人?!?br>
“你怎么知道我是真心?”陳槐安笑,“說不定這是我的糖衣炮彈,想要蠱惑馴服你哦!”
“就算是裹著糖衣的毒藥,只要是先生給的,我都會吃。”
陳槐安張了張嘴,卻沒有再說什么。
他無法分辨宋如夢的話語是否真誠,但這會兒的氣氛感覺很不錯,他不想再用勾心斗角的試探來玷污它。
反正以后都是要朝夕相處的,機會有的是。
前排副駕,齊索全程聽完兩人對話,看著后視鏡里臉貼臉默默無言的他們,心里咋舌不止。
我滴個乖乖!小安子是不是會什么邪術啊?他講的那些話明明很普通,咋就分分鐘就能讓那小妞兒春情蕩漾呢?
話說,那可是白姐派來的釘子呀!
服了,果然有些人天生就適合泡妞,老天爺賞飯吃,不服不行。
一路無言,回到紅王宮,陳槐安一進家門,張晗嬌便沖了上來,在看清挽著他胳膊的宋如夢之后又急急剎住腳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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