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眉頭皺得更緊了,臉上浮現(xiàn)出煩躁且厭惡的神色,一拍桌子,起身走了。
那男子冷冷的瞪陳槐安一眼,快步追了上去。
陳槐安瞇眼望著女人腳步匆匆的背影,稍稍猶豫片刻,一口喝干自己的酒,遠(yuǎn)遠(yuǎn)的綴在那男子身后。
走了沒幾步,宋如夢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,狗腿子似的說:“先生就是先生,眼光真毒!旁邊幾家酒吧我都看過了,就屬前面那個女人最有風(fēng)情。”
陳槐安腳步不停,“這個時(shí)候,你不是更應(yīng)該用幽怨的目光批判我,嗔怪我寧愿找艷遇打野食也不要你嗎?”
“切!這是張晗嬌那種傻女人才會干的事情。
什么樣的女人算聰明?急男人所急,想男人所想;男人要放火就準(zhǔn)備柴火,要獵艷就幫忙摁住手腳,這才是一個合格的聰明女人、好女人應(yīng)該具備的素質(zhì)?!?br>
宋如夢說的搖頭晃腦,煞有介事,冷不丁腦門上又挨了個爆栗子。
“你算是徹底沒救了,趕緊給我向廣大婦女同胞道歉!”
“啊!”
就在這時(shí),前方的黑暗處突然傳來一聲短促的尖叫,明顯來自之前那個女人。
“還愣著干什么?救人!”
嗖的一下,陳槐安話音剛落,宋如夢就仿佛一支離弦的箭一般沖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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