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車,夏青溪直接靠在了陳槐安身上,嘴里不再嘟嘟囔囔,變成了哼哼唧唧,手也放在他的胸口,各種不老實。
宋如夢從后視鏡里見了,就噘起小嘴兒:“先生,我后悔給你做僚機了,你能不能讓她離你遠一點啊?”
陳槐安這會兒還惦記著江南柯那個兒子的事,也實在沒心情占女人便宜,聞言便將夏青溪扶好。
不多時,車子開到夏青溪所住的小別墅前,一個左轉(zhuǎn)停住,夏青溪就因為慣性向右歪倒,腦袋正好砸在了陳槐安絕對不可描述的地方。
“臥槽!”
陳槐安身體弓得像個蝦子一樣,疼得臉色通紅。
“呀!先生你怎么樣?”
宋如夢慌里慌張的跑到后面打開車門,粗暴的將夏青溪腦袋扒到一邊,就去拉陳槐安的拉鏈。
“死丫頭你沒完了是不是?”
陳槐安瞪眼就罵,不料這時夏青溪忽然發(fā)出一聲“嘔”!
“不好!”
匆忙之中,他只來得及把宋如夢的頭從襠前推開。
夏青溪吐了,東西一點沒糟踐,陳槐安自胃部往下,大腿根向上的衣服全都遭了殃。
女人再美,也會拉屎放屁,嘔吐起來脖子上一樣青筋暴突,再無什么美感可言,更不用提食物殘渣混著酒精的濃郁味道有多酸爽了。
陳槐安欲哭無淚,讓宋如夢將夏青溪從另一邊抱出去,自己扯著衣襟下車,用房卡開門進去,一邊脫衣服一邊吩咐道:“把她送上床,然后回去給我拿套衣服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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