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完這番話,場間眾軍官全都驚了。
他們不知道陳槐安手里到底有多少產(chǎn)業(yè),但他們看得見紅王宮、麗景和諦尊三家酒店的吸金能力,尤其是陳槐安出名之后的客流量,據(jù)說賭場服務生拿的小費都比他們的薪水高。
這種體量的資產(chǎn),就是只有千分之一落在自己腦袋上,每年的分紅都足以做夢笑醒了??!
可是現(xiàn)在,因為吳俊賢的一句“庸俗”,一切都變成了不確定。
他奶奶的,你家宋中校跟陳少校有仇,那是你們的事,神仙打架,老子惹不起還躲不起嗎?你他媽的憑什么犧牲老子的利益?
“哼!”彭文正冷笑一聲,拱拱手道:“吳上尉高風亮節(jié),說的太好了!
只是可惜,老子就是個粗人,不懂什么大道理,只知道把腦袋栓褲腰帶上出來打仗,為的就是讓家里妻兒老小都能過上安穩(wěn)的好日子。
諸位都當過大頭兵,應該明白攤上一個好上級是多么難得的事情,在戰(zhàn)場上,那可真是能活命的?。?br>
打仗嘛,沖鋒陷陣的永遠都是下面的人,需要長官親自上的時候,一般也就意味著打輸了,那還有啥好說的?
以前沒人考慮咱們的身后事,該拼命的時候不一樣還是要拼命嘛!
少校雖然自謙不懂軍事,但在老子看來,他心里能裝著兄弟們的家人,就是一位難得的好長官。
吳上尉,你覺得我這話說的對不對?”
吳俊賢的臉早在陳槐安話沒說完的時候就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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