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就是這樣,擁有的越多,就越能體會到對與錯界限的模糊,生活就是一筆糊涂賬,沒人能活的清楚明白。
傍晚,一輛又一輛滿載著肉蛋蔬菜的卡車駛進了軍營。
這是陳槐安自掏腰包請全體官兵吃的東西,來源走的是紅王宮的進貨渠道,都是精品。
兩千多人的一頓晚飯,花費不過幾十萬,但效果非常明顯,尤其是當陳槐安也出現(xiàn)在食堂,端著餐盤隨便找了一張桌子坐下,跟一群兵油子吹牛打屁半天之后。
所謂親民,所謂作秀,數(shù)千年來前輩們總結且一直在踐行的經(jīng)驗,永遠都不會過時。
好在軍營禁酒,要不然,熱情的士兵們能把陳槐安喝死。
晚飯后,陳槐安又來到了巴敏街,走進街角那家小飯館,對唯一的客人說:“肚子塞滿了,吃不下,啤的也喝不了,頂多陪你整兩杯白的?!?br>
丁倫淡淡一笑,拿酒瓶給他倒了一杯,“先恭喜你成功獲得軍權,踏出梟雄之路的第一步。不是啥好酒,二鍋頭,湊合著喝吧?!?br>
“二鍋頭正好,天生窮命,你要是整瓶茅臺來,我還真喝不慣?!?br>
兩人碰了一杯,陳槐安捏起一粒花生米丟進嘴里嚼著:“最近怎么樣?有沒有找到看上眼的姑娘?”
丁倫笑著搖搖頭,說:“我可能要退休了?!?br>
陳槐安一驚:“什么情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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