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謂的將軍,在禪欽邦民眾的眼里是至高無上的存在,但對于旁邊那個體量龐大的國家而言,比江湖幫派話事人強不了多少。
如果誰能獲得它的支持,那別說貌楚和宋志了,哪怕是坤賽本人,也得乖乖把腦袋低下去,認栽。
對于這件事,陳槐安沒什么意見,但心里難免不爽。
畢竟他有特殊工作人員的身份,也是事件的重度參與者之一,卻對上面做出的決定一無所知,感覺自己像是一枚可有可無的棋子一樣,很難不寒心。
當然,這一切都只是丁倫的懷疑和猜測,事情真相到底如何,還有待調(diào)查。
灌了一口酒,讓辛辣的火線從食管一直燃燒到胃里,壓下內(nèi)心的不滿和燥意,陳槐安道:“待會兒我就給上面打電話,看能不能問出點什么。
你也不用太過沮喪,但一定要小心。
說句不好聽的,你干的事情見不得光,知道太多秘密,想得善終很難。
不如這樣吧,我馬上安排個地方,你先躲起來,等事情明朗之后再說?!?br>
丁倫哈哈一笑:“到底是跨進了軍閥之門的人,你現(xiàn)在說話可比咱們剛認識的時候硬氣多了。
不過,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?
老子可是土生土長的達坎人,你還在金礦當奴隸的時候就已經(jīng)名聲在外了,你安排的地方,能比得上老子自己準備的藏身之所嗎?”
陳槐安一怔,繼而搖頭失笑,端起杯子:“得,算我說錯話了,自罰一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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