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倫聞言沉默了好一會兒,最終嘆了口氣,端起杯子道:“算了,這時候我沒心思琢磨這個,等一切都清楚了之后再說吧!”
陳槐安注意到,后廚的門簾動了一下,明顯后面有人,不由嘴角翹起,提高聲音道:“就知道你對人家也有意思,大老爺們兒喜歡就是喜歡了,害什么臊嘛!
別的不說,光是你這副一般人見了都想跳河的尊榮,有人看上你就是上輩子修來的,不惜福才會遭雷劈,懂嗎?
來,咱哥兒倆最后再走一個,我在這里靜不下心來,回去慢慢想,有結(jié)果了給你打電話?!?br>
說完,他仰脖喝干凈杯子,起身就走。
丁倫慢慢把酒喝完,回頭瞧了眼后廚的方向,臉上慢慢浮現(xiàn)出糾結(jié)的表情來。
陳槐安上車就開始打電話,先是讓梅浩英派人跟蹤溫登,然后又打給阮紅線,可惜沒人接,最后想了想,又撥通了尤查大師的號碼。
“師父,最近勃克有什么值得注意的變化嗎?”
“小兔崽子,老子是你師父,不是你的手下,大晚上的打電話連聲好都不問,你是要欺師滅祖嗎?”
尤查大師在徒弟面前從來都不裝道德高僧,上來就是一通佛門獅子吼,讓陳槐安一點(diǎn)脾氣都沒有。
“是是是,弟子知錯了,這不是因為遇上了點(diǎn)兒難事,想著您智慧如海,肯定手到擒來,所以一時著急,忘了禮數(shù),您別往心里去,回頭讓您徒媳婦們多給您送幾瓶好酒孝敬?!?br>
“免了?!庇炔槔浜咭宦暎拔乙呀?jīng)明確告知阮紅線,不讓她送了?!?br>
陳槐安一呆:“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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