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傷心?”
齊舒歆沒有試圖辯解什么,神色瞬間轉(zhuǎn)變,讓陳槐安感到熟悉和舒服的恬淡消失,變成了陌生的清冷。
“陳先生認(rèn)為我們是友非敵嗎?總不可能真的喜歡上我了吧!”
陳槐安搖頭:“我確實(shí)希望我們能成為朋友,但同樣也明白這種想法很天真。
無論你是江南柯手下的野模,還是江玉妍的臥底,與我都站在相對的立場上,成為朋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。
只不過,你是我目前人生的開端,也在我最黑暗最絕望時給了我一生都不會忘記的溫柔和撫慰。
當(dāng)時你是出于憐憫也好,無所謂的施舍也罷,那一晚都是值得我在心中珍藏的美好。
可惜,今晚你把它毀了?!?br>
說完,他起身就大踏步的離去。
“告訴江玉妍,如果她還想保留幾分江家大小姐的體面,明天一早就走吧。達(dá)坎不歡迎江家人!”
齊舒歆沒有再說什么,愣怔片刻,將陳槐安剩下的酒全都倒進(jìn)自己杯子,然后端起來一飲而盡。
或許是喝的太急了,她劇烈地咳嗽起來,咳得臉色和眼睛通紅。
陳槐安走進(jìn)自己的書房,從書架上抽出《太平廣記》打開,拿出那張寫有電話號碼的紙片,長長嘆了口氣。
剛才他又犯了習(xí)慣性矯情的毛病。因?yàn)樗芮宄?,那所謂的美好遲早都會被毀掉。
可還是那句話,心里明白,不代表就能夠坦然接受,感性和理性終究是一對反義詞,水火不容。
“先生啊,你什么時候才能變得冷血一點(diǎn)呢?這種事情要是落在我身上,這會兒肯定已經(jīng)開始?xì)⑷肆恕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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