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不好聽的,他就是那種絕對不會嫖娼一夜情,可一旦出軌,必然身心一起出軌的高段位渣男。
江玉妍已經(jīng)俯下身來,在他耳邊吹了口熱氣:“喜歡嗎?這是我第一次穿這樣不知廉恥的衣服,也是特意為你準(zhǔn)備的。”
陳槐安冷靜的推開她的腦門:“‘廉恥’這兩個字從你嘴里說出來,不覺得太違和了么?”
江玉妍眼中浮現(xiàn)出怒色,臉上的潮紅卻又濃了幾分,讓人分不清是生氣還是興奮。
“陳槐安,老娘都這樣了,你卻只會唧唧歪歪,還是不是男人?”
這話不能忍,所以陳槐安直接起身將她摁在了床上。
江玉妍的怒火變成了羞恥,同時也明顯更加興奮了,前胸劇烈起伏著,幾欲裂衣而出。
然而,陳槐安接下來卻沒做她以為的任何事情,而是用被單將她裹住,自己則靠在床頭,一次點(diǎn)燃兩支煙,塞到她嘴里一支。
“想說事兒就直接說,”把煙灰缸放在兩人之間,陳槐安道,“老子守身如玉一年多,不想這么隨便的前功盡棄。”
江玉妍呆住,不可思議道:“你來到緬邦之后就沒再碰過女人?”
陳槐安聳肩:“信不信由你。”
“你……不會是身體有什么隱疾吧?阮紅線和伊蓮就不說了,你的保鏢、助理、夏青溪還有那個幫你帶孩子的丫頭,哪一個不是千嬌百媚,正常男人誰能忍得住?”
“別用你世界中的男人來代表其他人。老子正不正常自己清楚,用不著你操心。趕緊的,三更半夜來找我到底想干什么?沒事兒就趕緊滾!”
江玉妍掀開被子坐起,和陳槐安并肩靠在了床頭。
或許是因?yàn)橹皠幼鬟^大的緣故,她睡裙的吊帶繩結(jié)開了,松松垮垮的搭在肩上,春光明媚的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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