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“滾出去!以后再敢不經(jīng)我允許就跑來軍營,老子就把你扒光了吊在操場的旗桿子上,讓兩千士兵輪流欣賞?!?br>
江玉妍牙齒咬的咯吱吱響,巨峰劇烈起伏,但最終什么都沒有說,轉(zhuǎn)身氣呼呼的摔門而去。
齊舒歆就等在門外,走出十幾米拐進(jìn)樓梯間,江玉妍突然腿一軟就要栽倒,嚇得她趕忙扶住。
“小姐,您怎么了?”
“沒……沒事?!苯皴嫔t,呼吸急促,目光恍惚,咬牙切齒。
該死的陳槐安已經(jīng)徹底摸清了她的“癖好”臨界線,昨晚偶爾還會讓她真正的氣惱,今天就能夠精準(zhǔn)的擊中她羞恥與快感的交叉點(diǎn),眼光夠毒,心思夠細(xì),單靠美色就想糊弄他,根本不可能。
晚上,陳槐安下班回家,吃過飯,陪七七玩了會兒游戲,見張晗嬌始終都低著頭,一副小心翼翼的受氣媳婦兒樣,便把孩子趕去洗漱睡覺,將她叫進(jìn)了書房。
“坐吧!”
“謝謝先生!不過不用,我站著就行?!?br>
“故意是不是?”
陳槐安忍不住瞪了下眼,張晗嬌趕忙坐下,臉都白了。
嘆息一聲,他倒了兩杯酒過來,塞到她手里一杯,說:“最近事情繁雜,我肚子里憋了不少邪火,今天早晨不知道怎么就沖你發(fā)泄了出來,是我不對,向你道歉,有什么我能彌補(bǔ)的地方,你盡管提,能答應(yīng)的我都答應(yīng)。”
張晗嬌瞬間紅了眼眶,搖頭道:“先生沒錯,是我太任性,不能為先生分憂也就罷了,還給您添亂,您罵我也是應(yīng)該的。”
陳槐安嘴角勾起:“真是這么想的?告訴你,能讓我模糊承諾的機(jī)會不多,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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