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說沈妙儀的那個妹妹陳素潔有顆七竅玲瓏心的話,那么,江玉妍的心就只能用蜂窩煤來形容了。
上面全是窟窿,千變?nèi)f化,沒人能看清她的真面目。
就像一條滑膩膩的美女蛇,前一刻還在與你抵死糾纏,下一秒就能把毒牙刺進你的身體,或許還是一邊痛哭一邊刺,完全不可以常理來揣度。
這也是為什么陳槐安始終都用諷刺和訓斥的口吻跟她說話的原因。
江玉妍的心比鉆石還硬,比寒冰還冷,他不敢有片刻柔軟。
“正因為吳俊賢是宋志的人,他才不敢對我的命令陽奉陰違,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明白吧?”
江玉妍眼眸微亮:“你和他真是親兄弟啊!除了他輕易不會信任任何人這一點之外,你們做事的方法都一樣狠毒奸猾。
哪怕是敵人,也要利用到極致,榨干最后一滴油水才會徹底弄死。
跟你們作對,如果不能勝利,那想要個悲慘的結(jié)局都是奢望,只能是悲哀?!?br>
“但你依然不認為自己最終會失敗。”
江玉妍傲然一笑:“我的身體里也流著一半和他一樣的血液,憑什么就一定比你們差?難道就因為我是個女人嗎?”
“不,假如我和他一樣強大,那必然是因為我們體內(nèi)共同擁有的沈家基因,而你那一半是江家的,只有卑鄙和骯臟。
比如他輕易不會相信任何人,想來就是另一半可憐的基因在作祟?!?br>
江玉妍神色陰冷下來:“知道嗎?你現(xiàn)在的樣子很幼稚?!?br>
陳槐安聳聳肩:“小夢,先生現(xiàn)在怎么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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