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先生,鄙人敏明,久仰您的大名,今日得見,三生有幸?!?br>
來到餐桌前,敏明沒有擺半點大佬架子,微微彎腰,雖談不上恭敬,但禮數(shù)不缺。
在陳槐安下車的時候,酒樓經(jīng)理就認出了他。這也是敏明沒有讓警察出面,而是自己趕來的原因所在。
雖然他不怕陳槐安,尤其是在自己家族只手遮天的安加市,但不管怎么說,陳槐安目前都是貌楚手下的紅人,還是尤查大師的親傳弟子,更不用提在隔壁達坎縣還擁有兩千駐軍了。
再者,他也已經(jīng)了解過了事情的來龍去脈,哥丹居然敢在丁倫的葬禮上調(diào)戲陳槐安的女人,死不足惜!
錯在己方,他無話可說,只能放低姿態(tài),爭取和平解決這件事。
可惜,他怎么都不會想到,陳槐安壓根兒就不想解決。
“今日得見?還三生有幸?”陳槐安嗤笑,“敏明,你是不是華夏古裝電視劇看多了,自己說出來都不尷尬的么?”
敏明的臉瞬間漲紅,直起腰,強忍怒氣道:“陳先生,今天這件事是我沒有管教好手下,得罪了您,這沒什么好說的。
我敏明在安加能混到今天,靠的就是‘公道’二字,您有什么要求盡管提,只要合情合理,我絕沒有二話!”
陳槐安又笑了,夾了一筷子百花魚肚到宋如夢碗里,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你那位當民晸部長的堂哥名字是覺欽,好像不叫公道吧!
都他媽站到老子面前了,還滿嘴的胡話,這就是你賠禮的態(tài)度?還是說,你覺得可以把我陳槐安當傻子一樣糊弄?”
敏明的臉色已經(jīng)開始有變紫的跡象。
想他堂堂一市大佬,論財富不比陳槐安少,論地位也有個在權力中樞的堂哥,可此時此刻,陳槐安連張椅子都不給他,就那么像個小學生一樣被教訓,簡直是奇恥大辱。
“明白了,看來,陳先生根本就沒打算談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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