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玉妍越發(fā)好奇,剛要再問,陳槐安卻把手收了回去。
“阿喜,叫人上來買單?!?br>
不一會兒,一名胖胖的中年男人小跑著過來,滿頭大汗的鞠躬說:“陳先生,您能光臨,小店蓬蓽生輝,招待不周,請您見諒,今天這頓飯……”
“這頓飯的味道不錯?!标惢卑泊驍嗨?,“你是誰?”
“哦,抱歉!鄙人羅子豪,是這家酒樓的第五代傳人?!?br>
“都第五代啦!”陳槐安笑,“以外族人的身份,在這兵荒馬亂的地方傳承百年,不容易。這樣的老字號可不能毀在我手里。
從今天開始,敏明和他家族在這里占的干股就沒了,酒樓就是你們老羅家的,我衷心祝愿你們再傳百年!”
羅子豪一驚,繼而大喜,雖然心里對這話的確定性還心存懷疑,但無論如何,陳槐安的話就代表酒樓今天這一劫算是有驚無險的過去了。
至于死了人,這在緬北根本不叫事兒。
“謝謝!呈陳先生吉言,鄙人代表羅氏家族,對您表示誠摯的感謝?!彼钌畹膹澫卵?。
陳槐安擺了擺手,起身牽著江玉妍離開。
樓梯上的尸體還沒有清理,也不知是不是裝的,江玉妍似乎很害怕的樣子,走過時恨不得雙腳離地,整個掛在陳槐安的身上。
到了一樓,宋如夢自去柜臺結(jié)賬,陳槐安在羅子豪的恭送下出門上車,瞅著江玉妍的前胸說:“以后睡覺可以真空,出門就算了。
你這個年紀,皮膚松弛,不比青春少女,容易下垂?!?br>
再變態(tài)的女人也不會喜歡被男人嫌老,于是江玉妍真的怒了,抓起他的胳膊張嘴就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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