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況……”
陳槐安的聲音忽然陰冷下來,“丁倫的死,他們也不是一點責任都沒有。如果他們對我哪怕還有一點了解,就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把我逼瘋。
因此,江南柯乖乖的就沒事兒,他要是敢把事情鬧大,那邊必然會把氣撒到他的身上。
就他那性子,身上不知道背了多少罪孽,上面要收拾他還不簡單嗎?
再者,你們江家的其他人也肯定不會放過這個痛打落水狗的機會。
江南柯不想死,這一局只能認輸。”
陳槐安還有個最重要的原因沒有說,那就是他的秘密身份。那邊已經(jīng)決定扶植他在達坎發(fā)展了,相比起大集體的利益,一家地產(chǎn)公司根本微不足道。
當然,即便隱瞞了這一點,也已經(jīng)足以讓江玉妍沉默。
她聰明歸聰明,但思維方式跟陳槐安不在一個世界。
如今的陳槐安已經(jīng)學會了從宏觀角度來思考問題,他正在迅速的向一名合格的領袖進化,而這一點對于江玉妍來說,就是他身上所綻放的最耀眼光芒。
仿佛突然沒電了似的,江玉妍的上身軟下來,趴在陳槐安懷里,下巴擱在他肩頭,幽幽地說:“雖然很不甘心,但我必須承認,被江南柯輕而易舉的打成喪家之犬,一點都不冤。
連你都已經(jīng)出色的需要我仰望了,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呢?”
“喂!你這是在夸誰???”陳槐安在她滿月上抽了一巴掌,“特么這跟在一個男人面前說另一個男人更大有什么區(qū)別?”
江玉妍輕笑,張嘴叼住他的耳垂,呢喃道:“放心,你已經(jīng)成功在我心中構建出了威猛濾鏡,哪怕你真有難言之疾,也能輕易讓我高潮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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