貌楚安靜片刻,口氣緩和下來:“沒想到,你居然能和獨來獨往多年的丁倫成為朋友。”
“那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?!标惢卑猜淠溃罢f起來也是巧合,我給孩子找的保姆恰好是他最在意的女人?!?br>
“嗯,那個達先地產以前得罪過你?”
“沒有。不過,卑職在華夏有個仇人,這家公司是他投資的?!?br>
“即便是為了報仇,你也不該把動靜鬧得這么大,若是華夏那邊追究起來,你如何應對?”
“上校請放心,卑職都已經準備好了,無非就是利益而已?!?br>
陳槐安忽然感覺江玉妍咬住了自己的手指,嘴角一勾,接著道:“恰好,前段時間,領館一位屬員找到我,說他有個親戚是做運輸生意的,想在達坎投資建一座倉儲物流基地,希望我能給予一定的支持和便利。”
貌楚笑了起來,“果然,你小子辦事還是那么妥帖,老夫真是白擔心了。
不過,準備終究都只是準備,能不能完美的做好它才是關鍵。
覺欽跟了老夫多年,雖說貪財了些,但能力不俗,今天你可是把他給嚇得夠嗆,還以為你要把他的祖墳都納入達坎管轄呢!”
陳槐安哈哈一笑:“那這誤會可有點大,沒想到覺欽部長的膽子會這么小,還不如他兒子桑奈呢,起碼那小子敢派人逼我生生割下自己一斤多的肉。
上校您甭?lián)?,待會兒我就跟覺欽聯(lián)系,好好把話說清楚,安加市還是他們家的,卑職頂多就是想賺點錢而已,畢竟手下多了兩千多張嘴吃飯,家里都快揭不開鍋了。”
“臭小子,一分錢沒花就白得了一家資產數億的公司,你家的鍋有多大?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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