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縱兵搶掠,這在戰(zhàn)爭時期也是足以上軍事法庭的重罪啊!先生,如果你只是想拉攏那些當(dāng)兵的,完全沒必要這樣行險?!苯皴麚?dān)憂的說。
“誰說我縱兵搶掠了?”陳槐安一臉無辜,“敏明那幫人可都是混江湖的,仇家肯定不少,人家要趁火打劫,關(guān)我屁事?”
江玉妍愣了愣,再看向吳俊賢那邊,就見一輛卡車停下,車廂抬起,卸下了一堆衣服。
卡車司機下來對吳俊賢說了句什么,吳俊賢手臂一揮,士兵們便開始嘻嘻哈哈的脫起了軍裝,有幾個膽大的還光著膀子的沖她這邊吹流氓哨。
江玉妍徹底沒了話說。
但凡是涉及到權(quán)力紛爭的事情,一般都很難掰扯個清楚明白,哪怕人人都知道是你做的,但只要你沒被抓到確切把柄,那一切就都可以商量。
所謂晸治博弈,精髓就在兩個字:妥協(xié)。
外人都說陳槐安囂張跋扈,肆意妄為,喜歡沖動,可誰知道他大部分的沖動都是有備而來?
利益他要,名聲他也要,最后還裝出一副混不吝的傻樣,在所有人都不把他當(dāng)回事的時候,悄默聲的就完成了崛起最難的第一步積累。
這個家伙才不是什么梟雄,若是剝?nèi)ニ袦厍楹蛯θ跽呷蚀鹊耐庖拢褪且粋€街頭流氓,一個匹夫,不講道義,不守規(guī)矩,或陰險或蠻橫的掀開前路上的所有障礙,憑著一股血氣直往上沖。
就像一條闖進狼群的兇狠鯊魚,聞不得血腥味兒,人擋殺人,佛擋殺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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