掃了眼警員們,陳槐安又道:“歆歆,之前負(fù)責(zé)刑訊的人,每人一根手指,有問題嗎?”
齊舒歆沒有回答,而是直接上前拔出一名警員腰上的配槍,抵住他的腦袋,語音清脆的問:“這里有嗎?”
警員慘白著臉搖頭。
“那麻煩你帶我出去指認(rèn)一下。”
警員不敢拒絕,瞅瞅身邊的同事,哆嗦著離去。
“都滾!”
陳槐安一聲厲喝,其它警員們?nèi)缑纱笊?,眨眼的功夫,監(jiān)室區(qū)就沒了外人。
不多時,阿慈走出來道:“斷了幾根骨頭,但問題不大,接好后休息一兩個月就行?!?br>
陳槐安點點頭,掏出手機(jī)撥打了貌楚的號碼。
“上校,對不起,我要違背您的指示了?!?br>
“又發(fā)生了什么事?”貌楚沉聲問。
“覺欽讓人打斷了我六名親信的骨頭?!?br>
貌楚安靜片刻,說:“你連覺欽堂弟的腦袋都割下來了……”
“在我眼里,”陳槐安很不客氣的打斷道,“覺欽全族的腦袋也不如我身邊人的一根頭發(fā)絲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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