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婦人鬧了半天,始終不見人來,拖著孩子急匆匆走出頭等艙,瞬間傻了眼。
只見商務(wù)艙和經(jīng)濟艙之間的連接處倒著兩名大漢,生死不知。
那是她的保鏢。
旁邊還有一名穿西裝的男人正在打電話報警,胸前掛著的設(shè)備顯示他是飛機上的安保人員。
理州機場,因為飛機晚點了一個多小時,心急火燎的陳槐安恨不得自己飛上天去接孩子。
幾個月不見,他想倆閨女想的都快瘋了,雖然孩子們的手術(shù)很成功,也時常視頻通話,可摸不著抱不到,他的心就總空落落的難受。
好不容易今天潼潼和妞妞都要回來了,偏偏遇上晚點,急的他一把火燒了機場的心都有。
終于,廣播通知航班已經(jīng)抵達(dá),他慌忙來到接機口,踮起腳瞪大了眼珠子在出來的人群中尋找。
夏青溪跟他一樣,因為她的女兒也坐這趟航班。
不多時,一名十歲出頭小女孩兒被空姐牽著手走了出來,看到夏青溪便甜甜的叫了聲媽媽,一頭撲進(jìn)她懷里。
夏青溪自然是一頓心肝寶貝的親,半天才想起來介紹孩子的叔叔陳槐安,卻發(fā)現(xiàn)陳槐安正在打電話,臉色陰沉如水。
電話是花念竹打來的,她們一下飛機就被機場警方以尋釁滋事為由帶走了。
“你沒出示證件嗎?”陳槐安問。
“出示了,也是因為我的證件,他們才沒有為難我們?!?br>
花念竹將起飛前發(fā)生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,然后又道:“有位警官暗示我,那個被京城警方帶下飛機的女人是理州首富的女兒,她丈夫是位軍工企業(yè)的高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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