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村也有兩個厲害的土夫子,跟著皮疤子這伙人混。
但這些人口風(fēng)極嚴(yán),而且內(nèi)部規(guī)矩極其森嚴(yán),很少有能套出話的。
楚浩上千萬的支票,當(dāng)著村民的面亮了出去,這幫倒?fàn)斶t早也會露面。
果然,一頓飯還沒吃完。
門外就有一閑漢頭叼著根狗尾巴草,左邊臉頰貼了塊狗皮膏藥,身上搭了件老式軍大衣進了屋。
這人進了屋,也不說話,就歪著身子靠在門檻邊上,清著牙茬子,冷冷的打量著屋內(nèi)的人。
楚浩只當(dāng)他不存在,淡然如常,喝酒吃飯。
“咳咳!”
那人干咳了一聲。
竿子坐在側(cè)邊,這才看到他,連忙驚喜迎了上去:“喲,這不是狗哥嗎?”
“狗哥,就知道你這鼻子賊兒靈光,又聞著味了吧?!?br>
竿子一邊敬煙,一邊把那人迎了進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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