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,您要怎么處置這個(gè)女的?”男人陰冷的臉頰,綻出一抹看似人畜無害的笑意。
但那笑意沒有直達(dá)眼底,浮上一層詭異的暗光。
“阿良,把藥拿來,給她灌進(jìn)去!”他說這句話時(shí),夏晴天能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驟然間變得陰冷。
這是一個(gè)比莽夫狂徒還要可怕的男人。
“你是誰?”
夏晴天心臟開始狂亂的跳動(dòng),她說服自己要沉著冷靜,可聲音還是不可抑制的微顫。
“我和你無冤無仇,你為什么抓我!”
男人筆直的站在夏晴天面前,臉上的神情仍然是淡然,他輕輕彈去身上的灰塵,用那玩味的眼光看了一眼夏晴天。
“我確實(shí)和你無冤無仇,但是你也不需要認(rèn)識我是誰,我知道你是陸止禮的女人就行了,你要怪就怪你當(dāng)初沒長眼,選了他,既然選擇他你就要承受這些!”
男人說完,退后兩步,他最貼心的心腹下屬阿良拿著一杯什么東西朝夏晴天走來。
夏晴天面露警惕,“這是什么?”
男人一笑,開口說:“不妨直接告訴你,這可是藥效最猛最強(qiáng)的迷藥,我讓人特地加重分量,你喝下這滿滿一杯后,身體就好像在燃燒一樣,需要好多個(gè)男人才能填滿那份空虛?!?br>
男人哈哈大笑,他時(shí)而安靜溫順的像一只貓,時(shí)而乖張狂妄像一條毒蛇。
夏晴天一下子慌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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