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卻舒服享受得像只慵懶的貓咪。
從來不哭的東銘,竟在這一刻紅了眼眶。
東銘想起她親吻他的時候,想起她抱著他的胳膊對他撒嬌的時候。他想起,夏天衣衫單薄,她發(fā)育得姣好的胸部,會把校服襯衫撐起來,透過紐扣間的空隙,他能看見她內(nèi)衣上的花紋。那天回去,他強烈要求她把襯衫換下來,他就坐在床上,穿針引線,幫她又縫了兩顆扣子上去。
他很喜歡穿著校服和她并肩走在一起,他覺得,校服就是最光明正大的情侶裝。
到了十一月份,校園中夾道而生的銀杏樹,黃澄澄的葉子如翩飛的蝴蝶般紛然落下,他們背著書包一起回家,他和她說著話,而她突然抬頭看他的眼神,是那樣清澈明亮。
東銘一直覺得,他們這樣,真的好般配。
可是,可是......
如今她卻被另一個男人捷足先登,如此親密,是和他在一起時,從未有過的親密。
東銘感覺喉頭一陣腥甜,他極力控制住自己胸口的火焰,慢慢閉上眼,支撐在墻上的手緊握成拳,擦著墻面,無力地落下。
那是一個溫柔的夏末,剛下過雨的城市,天氣意外地涼爽。
蔣一行背著何枝穿過一條草木扶疏的小徑,被雨水打濕的芭蕉葉無聲低垂,迎面吹來的風(fēng),沉浸在一片桂花的香氣中。
蔣一行步伐穩(wěn)健地繞過地上的水洼,往更開闊的地方走。他肩頭的勛章落了一滴晶瑩的露水,她伸手輕輕拭去。
濕涼的空氣有著不符合夏日本質(zhì)的溫和,讓她腳踝的傷處好受許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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