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名弟子可倒了大霉了。
眾人心中想到。
但這名弟子似乎就和邈伯杠上了,愣頭青似的還真把自己的家門報了上來:“我是定禾堂門下的薛利,以邈堂主的大人大量,想必也不會因弟子我的失禮而私下找我麻煩吧?”
“我看誰敢私下找我無常堡弟子的麻煩?!苯逯雷约罕仨氄f點什么,于是開口為這位名叫薛利的弟子撐腰。
主要是這人接二連三的拍自己馬屁,自已要是不做點什么表示的話,想必在場這些人都會覺得跟著我沒啥好處吧。
薛利見江峰為自己說話頓時喜笑顏開,就跟見了財神爺似的。
我這是傍上堡主了啊。
薛利心里如是想到,于是更加堅定了自己拍堡主馬屁的升職戰(zhàn)略方針。
但邈伯手下的藥堂弟子倒也不是傻子,見這場醫(yī)術比試即將演變成嘴皮子比試,也是齊齊出聲為自家頂頭上司造勢。
“看來這新任堡主本事沒有,耍賴的功夫倒是挺溜嘛?!?br>
“別亂說,小心新任堡主把你狗頭砍了,新任堡主醫(yī)術可以的,就是自己偏要裝逼,說什么只要兩分鐘?!?br>
“那也是不守信用啊,前人道‘無信即無能’我說錯了?”
“確實,這新任堡主確實不咋地,看那架勢要是依一刻鐘的時間說不定真能打敗邈堂主,可自己偏偏要說兩分鐘足矣,時間到了吧,又耍賴,唉?!?br>
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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