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,那你得先換身衣服,去平和堂,我覺得聽貝多芬交響樂得有一份起碼的敬畏心。”
“衣服,我丟你臉了嗎?我只是個司機來著?!?br>
“必須的,我買單,算代駕費怎么樣?”
“我沒說要你代駕費?!眳瓮ぴ茝娬{(diào)道。
“那你總需要一點甜頭,我聽說男人不見兔子不撒鷹的。”
“你還挺懂套路。”
呂亭云也不知道張朝陽花了多少錢,反正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襯衫西服加領(lǐng)帶皮鞋,張朝陽不讓呂亭云靠近收銀臺。
挺不自在的儀式感。
交響樂響起來后,呂亭云除了感覺旋律悠揚婉轉(zhuǎn)一點外,他分不出和湘西紅白喜事吹鼓手演奏有質(zhì)的區(qū)別,反正都是一通乒乒乓乓響。
正當呂亭云眼皮厚重,昏昏欲睡時候,電話不合時宜的響起來了,特別突兀的響了起來,引得前后左右一幫文質(zhì)彬彬的人物鄙夷的看呂亭云。
呂亭云慌忙掏出電話,他一瞬間石化了般,馬小云打來的,這么多天了,馬小云第一次打來了電話。
呂亭云顧不得和張朝陽解釋,就急匆匆一轉(zhuǎn)身向劇院出口走去,走到走廊,他接通了電話。
“亭云,沒打攪到你吧!”馬小云帶著哭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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