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一家茶樓門口,岑正停下車。
“羅輝在這里?”歐陽南轉(zhuǎn)頭看了看岑正,疑惑的問道。
“我收到消息,他約了南陽今天在這里見面?!贬统鲆桓銦燑c(diǎn)燃,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情,眼角撇向歐陽南的余光之中,透著些許的不屑。
“那還等什么?咱們進(jìn)去吧。”歐陽南一邊說一邊準(zhǔn)備開門下車。
“你如果想去自己去吧?!贬谅恼f道。
歐陽南愣了愣,眉頭微蹙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你知道里面是什么情況嗎?知道他們有多少人嗎?什么都不知道就這樣冒冒失失的闖進(jìn)去,豈不是找死?我真不明白,金先生怎么會看重你,怎么會讓你辦這么重要的事。我可告訴你,你別把事情辦砸了,否則我們誰也無法跟金先生交代。”岑正不屑的哼了一聲,說道。
歐陽南眉頭深鎖,冷冷的瞪了他一眼,對他的傲慢無禮顯然十分的不悅;不過,他始終都是金鵬的人,歐陽南只好暫時(shí)的咽下這口氣,沒有跟他一般見識。雖說他現(xiàn)在是掌握著金鵬的軟肋,可他也不敢太過分,真的激怒金鵬一拍兩散對自己也沒有什么好處。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,是讓金鵬幫自己除掉楊凌,這才是重中之重,其他任何的事情都可以暫時(shí)的放一放。
歐陽南沒有再說話,岑正也沒有言語。
車內(nèi)的氣氛顯得有些沉悶,兩人自顧自的抽著香煙,誰也不搭理誰。
對于岑正這樣的角色,歐陽南根本就沒有看在眼里,如果不是看在金鵬的面子上,就憑他剛才的那番言語,歐陽南也絕對不會輕饒了他。在他看來,弄死岑正就跟捏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。
不久后,只見羅輝從茶樓內(nèi)走了出來,一邊走,一邊跟身旁的黃土說著什么。
做人,怎么能沒有一點(diǎn)野心呢?當(dāng)年靠著宮家的關(guān)系,羅輝在東北的勢力越發(fā)的穩(wěn)固,可終究無法跟金鵬抗衡。兩者雖然有一些利益上的沖突,但也多數(shù)都是小打小鬧,誰也沒有把事情鬧大。
如今則不同,宮鵬已死,羅輝失去了宮家這座巨大的靠山。他也不愿意把籌碼壓在朱俊凱的身上,對于朱俊凱也不是很相信;況且,以往都是寄人籬下,如今好不容易可以獨(dú)立,羅輝豈能愿意繼續(xù)聽命于朱俊凱?
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頭。
羅輝可不愿意受這個(gè)窩囊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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