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楊凌?”岑正愣了愣,“認……認識,他是我們金先生新的合伙人?!?br>
“既然你知道,昨天為什么對他頤指氣使?竟然敢不把他放在眼里?麻雀一只,也想學蒼鷹傲然?簡直是不知所謂?!迸藨崙嵉暮吡艘宦?。
岑正眼珠子滴溜溜的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說道:“不……不是你想的那樣,他是我們金先生的合伙人,我怎么敢不把他放在眼里?是因為昨天發(fā)生那么大的事情,我有點著急去處理事情,所以……所以態(tài)度有些急躁。你……你是楊先生什么人?如果我有什么冒犯到楊先生的地方,我愿意道歉,愿意道歉,希望楊先生可以看在我們金先生的面子上,大人不記小人過?!?br>
“切,我還以為你是什么英雄好漢呢,原來也不過是個窩囊廢,也不過是個貪生怕死之徒。”女人撇了撇嘴,說道,“想知道姑奶奶我是誰?沒關(guān)系,我也不妨告訴你。我叫安思思,是楊凌的女人。”
“原來是嫂子啊?!贬读艘幌拢B忙的說道,“嫂子,這其中肯定有什么誤會,我哪里敢冒犯楊先生,您可一定要弄清楚啊。如果……如果你殺了我,楊先生也不好跟我們金先生交代啊。”
聽到這聲“嫂子”的稱呼,安思思滿意的笑了笑。接著,又很快的板起面孔,喝道:“拿金鵬來嚇唬我。怎么?你以為我怕他嗎?”
“沒……沒有,我只是想說我們都是自家人,有什么事情好說嘛?!贬琶Φ恼f道。
“也是,都是自家人?!卑菜妓键c了點頭。
聽到這句話,岑正的心里頓時的松了口氣,以為自己僥幸逃過了一劫。也怪自己太大意,剛剛只顧著對付黃土,連自己車上什么時候鉆進去一個人躲著都不知道。好在對方是楊凌的人,憑借自己老大金鵬的關(guān)系不至于出事,可萬一是其他敵人呢?
“噗!”
安思思忽然一下割破岑正的咽喉。頓時,血如泉涌。
岑正捂住自己的脖子,鮮血不停的從指縫中流出。他瞪大著雙眼,不敢相信,不是說是自家人嗎?怎么還會無緣無故的動手?只可惜,他已經(jīng)無法想及太多,身子緩緩的倒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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