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娜和葉戈爾走后不久，封陽便走了進來。
“怎么樣？”楊凌迫不及待的問道。
封陽搖了搖頭，“槍手自殺了。”
“自殺？”楊凌皺了皺眉頭。
“對不起，老大，是我沒有防備好，竟然被人有機可乘。”封陽歉意的說道。
“不關(guān)你的事你不用自責(zé)，我也沒有想到會這樣。”楊凌笑了笑，揮揮手示意封陽坐下。
“老大，你不覺得這件事情有點奇怪嗎？槍手怎么會知道尼古拉會在這里？而且，殺人滅口，顯然不是龍王殿所為，應(yīng)該是想隱瞞一些什么?！狈怅栒f道。
“你想說什么？”楊凌看了看他。
封陽愣了愣，“老大，我知道有些話可能不該說，但是，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說出來。知道這件事情的只有我們這些人，能安排槍手的我想不出還能是誰。”
“那你覺得會是誰？”楊凌問道。
“安菲婭和貝拉跟安德烈家族向來是敵對的關(guān)系，他們也沒有必要支持尼古拉，所以，應(yīng)該不是他們。剩下的，就只有……”話到一半，封陽停了下來，轉(zhuǎn)頭看向楊凌。
“你是想說是尼娜，對嗎？”楊凌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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