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見霍嶠到了,霍老爺子點(diǎn)點(diǎn)頭,招呼他坐下,“陪我吃早餐吧。”
其實霍嶠出門前已經(jīng)吃過早餐了,但這會兒聽見爺爺?shù)脑挘€是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。
霍老爺子喝了一口粥,然后才道:“前幾天釣到了好幾尾肥魚,我這兒吃不完,你待會兒裝點(diǎn)帶走?!?br>
霍嶠“嗯”了一聲。
和外界不明所以的旁觀者所以為的“霍嶠趁著明廷這位年事已高的掌權(quán)人重病之際、對著兩位叔叔突然發(fā)難趁機(jī)上位”所不同,從頭到尾,霍老爺子都是清醒的。
過去十年,所有人都以為霍老爺子在痛失長子后,最終只得無奈選定了二兒子接班。
甚至連霍成彥本人,哪怕此刻已經(jīng)身陷囹圄,也依舊以為父親要讓自己接班,只不過是他們父子倆都著了霍嶠的道而已。
可只有霍嶠自己心里清楚,這么多年里,霍老爺子心里屬意的繼承人從來都只有一個。
他的所有城府和手腕,皆是由爺爺一手教出來。
就像年幼時教他下棋一樣,霍老爺子教他識人、用人、防人,教他用這些棋子擺出一盤漂亮的棋局來。
至于他那位自以為要繼承明廷的二叔,只不過是霍老爺子的無奈之舉。
長子猝然離世,他沒有辦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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