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絕大多數(shù)臭烘烘的男人不同,他極愛干凈,身上的味道清冽,就算此時此刻喝了酒,可身上的淡淡酒氣也并不惹人討厭,反而連近旁的人都有幾分沉醉在這酒意之中。
因此簡卓然搖了搖頭。
還挺好聞的,當(dāng)然不討厭了。
不過……霍嶠問這個是什么意思?
難道她不討厭的話,他今晚就不打算洗澡了?
沒等簡卓然想明白,下一秒,男人便低下頭,略帶著酒氣的唇重重地覆上來。
和上一次如出一轍,男人的吻霸道又不容拒絕,幾乎是帶了幾分報復(fù)意味地重重蹂.躪著她微涼的唇瓣。
簡卓然被男人禁錮在他的雙臂和門板之間,略帶著酒氣的吻密不透風(fēng)地落下來。
她感覺自己幾乎要奄奄一息,如同一尾缺水的可憐小魚。
她的大腦一片混沌,腦海中唯一冒出來的念頭就是:
難怪他剛才要問自己討不討厭他身上的酒味。
作者有話說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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