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誠一個子嗆著了,“到底怎么回事?你這是做生意?你得把話說清楚,五十萬,一個月三十的利,三十!不是三成?你打算把這巴陵城搶一遍?搶一遍都不一定夠吧?”
“搶一遍肯定不只五十萬兩?!?br>
李桑柔笑看著文誠,頓住話,豎著耳朵聽了聽,上身前傾,勾著手指,示意文誠也靠近過來,壓低聲音道:“買杭城的綢子,我有一個極好的賣家,手里有的是上好的綢子,全是杭城最新最好的貨,她給送過江?!?br>
文誠呆了片刻,抬手按在臉上,用力揉了好幾把。
“昨天,世子爺還在說你,說你從三月里就下落不明,他很擔心,不知道你又做什么大事去了,你還真做大事去了,你從哪兒找的這極好的賣家?有這樣的賣家?杭城的綢子?”
“這就不能告訴你了。
“銀子,你從這里給我,我在建樂城還你,你在建樂城指定個人,我跟他交接就行?!崩钌H嵋荒樞?。
“這事兒,我作不了主,你得找世子爺商量?!蔽恼\心眼轉(zhuǎn)的飛快,由愕然而狐疑不定。
她這葫蘆里,賣的什么藥?好像不只借錢那么簡單,也不光是私運綢子的事兒。
“這事不能告訴他,這是咱倆,你跟我的事兒。
“我要是找他商量,這銀子,你沒有,他也沒有,對吧,那這銀子的事兒,他指定得寫個折子什么的,這一寫就麻煩了。”李桑柔認真道。
文誠默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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