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聲名揚(yáng)出去,就很難再自由自在,我還是覺得能自自在在的到處走,到處閑逛,隨心行止,才最自在。
“而且,聲名這東西,活著是累贅是拘縛,死了,真要被人寫了文兒,寫了什么什么傳啊記的,寫進(jìn)了史書里,那就必定要遭人議論,被人評說。
“一個個的庸貨俗人,用他們的小雞肚腸,鼠目寸光,肆無忌憚的指指點(diǎn)點(diǎn),說你必定這樣,肯定那樣。
“可偏偏你又死了,毫無還手之力,實(shí)在憋屈。”
“可就算你豎了面桑字旗,該知道你姓李不姓桑,知道你是誰的,還是知道了。”孟夫人失笑出聲。
“有多少人知道?”李桑柔看著孟夫人,“你們府上,你知道,她知道,楊將軍知道,還有誰知道?”
“軍中裨將,倒有不少知道的,不過,傳說中,你女生男相,膀大腰圓,黑臉有須,十分兇殘,還有說你愛吃人的,最愛吃心肝。”吳姨娘柔聲笑道。
“挺好?!崩钌H崧牭膿P(yáng)眉而笑。
“確實(shí),做生意賺錢,漫撒銀子,都很痛快,揚(yáng)出了名,卻是又麻煩又累贅?!泵戏蛉瞬恢老氲绞裁?,笑起來。
李桑柔沖孟夫人舉了舉手里的茶杯。
“杭城那邊的綢子,這兩天就能到了,大當(dāng)家就在這江州城盤桓幾天,等綢子到了,一同過江?”孟夫人笑道。
“好?!崩钌H崴齑饝?yīng),站起來,“能給我找個地方睡一覺嗎?兩夜沒怎么睡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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