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桑柔回到她的豫章城新宅子,喝著茶,慢慢嗑著瓜子,一直等到夜深人靜,三更的梆子都敲響了,沒等來一個人,只等來了孟彥清的稟報:
往滕王閣賞過景的洪州各家米行糧行行老行首,被豫章城米行章行首請進望江樓,宴飲歡樂,還沒散呢。
李桑柔將茶杯拍在桌子上,一聲長嘆。
果然,她這名頭,過了江就不好使了,無人理會!
“去瞧瞧……”李桑柔回頭說了半句,就擺著手站起來,“算了算了,明天早上再說吧。都早點歇下,明兒都早點起吧,唉。真是不省心。”
第二天一大清早,黑馬直奔守將衙門,找到百城,要借軍中的木匠用用。
他家老大那順風(fēng)大旗桿,一般人不會做,軍中的木匠有幾個是從工部跟過來的,會做,做過。
百城聽的一臉驚喜,“大當家的鋪子要開張了?這么快!昨天我們爺還念叨這事兒,說順風(fēng)這線路沒鋪過來,實在不便當。”
“不是,我們老大還沒去看鋪子呢,老大說了,得先找到管事兒,再找鋪子?!焙隈R擺著手。
“那這旗桿,豎哪兒?”百城驚訝了。
“我們有宅子啊,老大一座宅子!
“老大說了,就豎在院門口,院門口豎不下,豎院門里也行。”黑馬渾不在意的一下一下?lián)]著手。
“呃!”百城驚訝的眉梢高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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