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算著,你要明天傍晚,或是后天早上才到,沒想到駱帥司這么快?!蔽恼\等駱庭顯近前些,再次拱手見禮。
“一路上順當(dāng)?shù)煤埽众s了趕,就快了?!瘪樛ワ@拱手寒暄。
文誠欠身讓進駱庭顯,一邊親自動手沏茶,一邊笑道:“我對駱帥司是日盼夜盼,望眼欲穿。
“實在是事兒太多,急著要把一堆的公務(wù)麻煩事兒,趕緊甩給駱帥司?!?br>
駱庭顯失笑出聲,趕緊拱手欠身,“有勞先生了?!?br>
“不敢當(dāng)先生二字,駱帥司從我這兒出去,只怕就要陷入繁忙,我這兒,倒是能輕松一二了。
“不敢多耽誤駱帥司,我就不客氣了,咱們直入正題,你我,都是忙人?!蔽恼\沏了茶,推到駱庭顯面前,欠身笑道。
“先生請講!”駱庭顯微微欠身,凝神細聽。
文誠一直說了一個多時辰,總算將整個洪州的公務(wù)大致交待清楚,指著旁邊案子上堆著的七八摞,都是兩三尺高的文書,笑道:“那些都是駱帥司您的,我讓人給您送過去?!?br>
“真真是千頭萬緒,有勞先生了。”駱庭顯先欠身謝了,上身微探,聲音稍稍落低,笑道:“聽說大當(dāng)家在豫章城呢?經(jīng)過江州城時聽說的?!?br>
“在,不過,”文誠的話微頓,接著笑道:“她那順風(fēng)大旗,鋪子還沒找好,今天就要豎起來了?!?br>
見駱庭顯明顯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,文誠接著道:“大當(dāng)家不愛張揚,順風(fēng)大旗,向來只豎在順風(fēng)鋪子門口,鋪子沒開出來,先把大旗豎起來,這是頭一回?!?br>
“有什么打算?”駱庭顯驚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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