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李桑柔正撓頭嘆氣,大頭在院門口喊了聲,帶著個(gè)二十來歲,瘦瘦怯怯的男子進(jìn)來。
“小的是,是孫作頭,孫作頭……”瘦怯怯的男子在黑馬、螞蚱等一圈兒人的瞪眼圍觀下,汗都下來了。
李桑柔沖眾人揮了揮手。
“瞧你們一個(gè)個(gè)閑的!不許圍觀!走走走!”黑馬一個(gè)轉(zhuǎn)身,揮手趕人。
“過來說話吧?!崩钌H嵴惺质疽馐萸幽凶印!澳闶菍O作頭的徒弟?孫作頭讓你來的?”
“不是,是,小的是……”瘦怯男子被李桑柔這一句問的通紅著臉,垂下了頭。
“不是孫作頭的徒弟,還是不是孫作頭讓你來的?”李桑柔放緩聲音,接著問道。
“都不是。”瘦怯男子縮肩低頭,看那樣子,恨不能有條地縫讓他鉆進(jìn)去。
“那你過來,有什么事兒?為了我要修滕王閣的事兒?”李桑柔聲調(diào)和緩。
“是,聽說,來報(bào)工量,工價(jià),就有一兩銀子。”
瘦怯男子聲音低的跟蚊子哼哼差不多,也虧得李桑柔耳朵特別好使,才能聽清楚。
“對,只要能說清楚,就給一兩銀子,你去看過了?算好了?那說給我聽聽,黑馬,拿一兩銀子出來?!崩钌H嵩捓飵Α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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