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推官張了張嘴,沒能說出話來,他哪有什么物證人證!
這種明擺著的事兒,從前是用不著人證物證的,現(xiàn)在,他哪有?
“咱們身為一地一城之父母官,看人審案,不能在沒有人證物證之前,先憑著自己喜好心意,預定其罪。
“你說她這樁婚事是欺瞞官府,所憑,不過是你覺得她和張五不匹配,你覺得她是在欺瞞,她是刁婦,就照你想的你覺得來判,這樣怎么能行呢!
“要是能這樣,今兒我瞧你不順眼,覺得你必定是個徇私枉法的,那我就能憑心而論,定你個徇私枉法之罪了?
“明天我瞧著他又老又丑,他媳婦年青貌美,我覺得他那媳婦指定是搶來的,那就能定他個強搶民女了?”
駱帥司手指點著臺下的衙役頭兒,衙役頭兒筆直站著,一動不敢動,他媳婦兒確實年青貌美,可他這媳婦真是低頭娶的,他真沒搶!
“這天底下,看起來不匹配的夫妻,看起來不可思議的事情,那可多得很呢,要是都像你們這樣,憑著心意,妄加揣測,那豈不是要天下大亂了?
“唉,南梁的天下,也確實大亂了。
“本官來前,皇上召見本官,耳提面命,其中就說到南梁官員,從朝廷到地方,都過于胡作非為,有律不依,判事判案,只憑著一股子義氣,心胸又過于狹窄,看起來真是這樣。
“皇上英明??!”
駱帥司突然拱手喊了一句,差點把李桑柔嗆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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