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覺得該怎么做?告訴他沒有?”李桑柔沒理黃作頭,只看著宮小乙問道。
“他不聽我說,他說我又不是木匠,說我連刨子都推不動,說我不懂?!睂m小乙站在李桑柔身邊,在周圍工匠的注目下,寒縮起來。
“你現(xiàn)在說給他聽?!崩钌H崾疽恻S作頭。
“他不懂!聽他說還不是耽誤事兒!他穿開襠褲的時(shí)候我就認(rèn)得他,我還不知道他!”黃作頭厭煩的擰起眉,明確表示不想聽不用聽。
“你知道他是什么做法?”李桑柔看向?qū)m小乙問道。
“知道,都是那么做,可我覺得,太費(fèi)料,也費(fèi)工,要是這么……”
“費(fèi)個(gè)屁!老祖宗留下的,你能改?你算個(gè)什么東西!”黃作頭毫不客氣的啐了宮小乙一臉。
“掌嘴,輕點(diǎn)兒,別把牙打掉了。”李桑柔吩咐道。
大常上前一步,甩了黃作頭兩巴掌,沒怎么用力,也就是兩腮各添了幾道指印。
周圍的熱鬧喧囂瞬間沒了,一圈兒的工匠,瞪著黃作頭臉上的指印,下意識的縮起了肩。
“你不用跟我說,說了我也聽不懂?!崩钌H釋χ蟮芍鄣膶m小乙,溫聲說了句,轉(zhuǎn)向黃作頭,“為什么不聽他說?他的想法,你是覺得做不出來,還是省不下來料,省不了工?”
“祖宗留下來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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