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文道仰頭見是大常,立刻心虛起來。“別,您先松手,你……”
大常根本不理他,揪著他連拖帶提,大步往外。
“喂!你是哪兒來?敢騷擾我家客人!”賭坊的打手圍上來。
“我是他債主,你們要替他還債?不多,五萬銀子?!贝蟪U咀?,提著賈文道,舉起懟到賭坊小頭兒臉上,問了句。
小頭兒脖子一縮,不吭了。
欠債還錢,這事兒他可不管。
賈文道被大常揪著提著,氣兒都透不過來,更別說說話了。
賭坊打手四下退散,大常提著賈文道出了賭坊,才略松開手。
賈文道臉憋的通紅,一陣猛咳,大常只當沒聽見,揪著賈文道,大步流星,連拖帶拉,拎著賈文道,甩到李桑柔面前時,賈文道已經喘得上氣不接下氣。
“在賭坊找到的,說吃住都在賭坊,快十天沒回去過了。”大常悶聲說了句,站到李桑柔身后。
“贏了多少?發(fā)財沒有?”李桑柔抬腳踩在賈文道肩膀上,推著他上身往后,仰起頭。
“沒,沒輸多少。”賈文道想推開李桑柔的腳,看了眼虎著臉,一臉厭惡看著他的大常,沒敢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