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文道鼻涕一把眼淚一把,正手忙腳亂的穿衣裳。
眾目睽睽之下,賈文道突然之間就光了一回,冷倒沒覺出來冷,可那份驚恐和難堪,讓賈文道鼻涕眼淚一起流,窘迫的簡直要放聲哭出來。
李桑柔翹著二郎腿,看著賈文道穿好衣裳,用腳推了推賈文道的頭,推著他看向旁邊一片空地。
“看見那邊那塊空地方沒有,搭一排風雨連廊出來,給過來看熱鬧的書生長衫們喝茶寫字用,連廊是臨時的,等這滕王閣修好,就拆掉。
“這連廊,要樸實,要讓那些書生長衫們覺得雅,覺得是個好地方,還要便于觀看那邊的工地,要有地方讓書生長衫們寫酸文兒,再有地方掛他們的酸詩酸文兒。
“我的話,都聽清楚了?”李桑柔說完,欠身問道。
賈文道緊緊揪著長衫褲子,不停的點頭,他聽清楚了,聽的清清楚楚!
不遠處,滕王閣下一根圓木上,宮小乙從賈文道被提過來,就一直看著,一直看到小陸子扛著一堆鐵鏈子,帶著個鐵匠過來,真就是當場在賈文道腳上打上鐵鏈子,另一頭,當場釘進了一塊大石頭里,直看的目瞪口呆。
“這到底,這是啥人哪,小乙啊,你這是惹了啥人哪!這可咋辦哪!”宮小乙身后,他大舅孫作頭瑟瑟發(fā)抖。
“她是幫我!”宮小乙也害怕,不過他這害怕里,滲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激動和興奮。
“小乙你可是單傳哪,你可是個沒爹的孩子啊,小乙啊,你娘可就你這一個兒子。
“小乙你還沒說上媳婦呢,你說你這是惹了啥人哪!小乙?。⌒∫野∧憧墒菃蝹髂?!”孫作頭是個真老實的老實人,他是真害怕?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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