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晞走后,文誠不咸不淡的哈哈了幾句,也甩著袖子,揚長而去。
駱帥司一臉苦惱,真真假假的抱怨著大帥的脾氣,從小兒就這樣!以及文先生如今怎么也這么沒耐性了,再感嘆幾句,自己真難,可再怎么難,他這個洪州帥司,都只能和洪州人站在一起,沒有辦法不是,可是,他實在難哪,實在苦惱啊。
幕僚張先生一會兒幫襯幾句,跟著嘆氣難哪,一會兒打著圓場,大帥脾氣大歸大,可是明理啊,不過多數(shù)時候,是站在一圈兒豫章人這邊,請帥司多替大家想想,咱豫章人也不容易,也真是受了委屈了,都有難處不是。
苦惱難為的駱帥司,一手拎壺一手拿杯,借酒消愁,不過這酒,都倒進(jìn)了別人的杯子里,澆進(jìn)了別人的愁腸中。
酒到半酣,駱帥司拍著胸口表示:只要他駱庭顯在洪州一日,就必定為洪州鞠躬盡瘁,洪州就是他的家!
張先生也拎著壺,及時的提點大家:有這么好的帥司,大家可要珍惜哪,凡事適可而止,趕緊表個態(tài)吧;
駱帥司再怎么為洪州鞠躬盡瘁,可他畢竟只是個帥司,上頭還有國法,還有皇上,有諸位相公,六部九卿,方方面面,真要怎么著,駱帥司也是有心無力啊,趕緊再表個態(tài)吧。
這一對兒賓主,一壺接一壺的斟酒,一套接一套的話術(shù),喝得說的滿堂盡歡,就連董老先生,也揪著駱帥司痛哭了幾聲之后,再三表示,作為洪州人,他必定為洪州竭盡全力。
送走諸人,駱帥司長長呼了口氣。
張先生跟著呼氣,“好了,總算是圓圓滿滿?!?br>
“虧得大帥發(fā)了一通脾氣,要不然,嘿?!瘪槑浰疽宦暲湫Α?br>
“人嘛,都是這樣,不見棺材不掉淚,不撞南墻不回頭?!睆埾壬擦似沧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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