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氏往前一步,站在那束月光下,呆了一瞬,垂下頭,從抹胸中抽出張折成細條的薄軟的綿紙,遞給李桑柔。
“你畫的?”李桑柔過綿紙,蹲下,鋪在地上那團月光下。
“嗯?!笔系偷偷袜帕艘宦?,看著專心看圖紙的李桑柔,下意識的補充了句,“原本沒想別的,就是想讓你帶囡姐兒走……”
“這是我們在的地方?老夫人在哪里,老峒主呢?”李桑柔頭也不抬的問道。
“嗯,她們在這里,還有這里?!笔隙紫?,在圖紙上點了點,“護衛(wèi)……”
“這就可以了,我剛才說過,就算沒有你,我也一樣能殺人?!崩钌H崽种棺∈希僮屑毧戳艘槐閳D紙,將圖紙折起遞給石氏。
“你叫什么?”李桑柔仔細看著月光下的石氏,抬手在她臉頰撫了下,微笑問道。
石氏一個怔神,“阿彩?!?br>
“阿彩,你記著,第一,你有孩子,第二,每個人,或多或少,都有些只能自己知道的秘密,從這里出去之后,你我之間,從未相逢,從不相識。
“把那枚蝴蝶給我?!崩钌H嵘斐鍪?。
石阿彩把那枚白玉蝴蝶遞給李桑柔。
李桑柔接過蝴蝶,重新裝進荷包,往后退了兩步,笑容燦爛的沖石阿彩揮了揮手,轉過身,將門拉開條縫,閃身出去了。
石阿彩用力深吸了口氣,“阿右阿左,我們,這一切,從未發(fā)生。”
“是!”兩個侍女異口同聲,一個是字,干脆簡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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