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搭個話。”李桑柔示意黑馬。
“大娘,這店咋不開了?”黑馬上前,一口池州話,和老太太搭話。
“我搓麻繩呢!”老太太舉著的手里的麻繩,一句話響亮之極。
“誰啊?”
老太太這宏亮一聲,把院子里的人招出來了,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媳婦從廚房伸頭出來。
“過路的,住店,這店……”
“住店往前,前頭好幾家呢,俺婆聾,她聽不見?!毙∠眿D干脆利落的截斷了黑馬的話,縮頭進去了。
“走吧?!崩钌H釠_老太太笑著揮了揮手,和黑馬、小陸子兩人,接著往前。
又過了六七家關著門的鋪子,前面一家鐵匠鋪,一串兒鐵片兒銅片兒的幌子在風中叮叮咣咣的響著,鋪子門口,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學徒,端著只大粗碗在吃飯。
“那邊的鋪子,怎么都關門了?”
不用李桑柔吩咐,黑馬上前搭話。
“不知道!”小學徒干脆直接的搖頭,“俺來的時候,就是關著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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