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馬熱情無比,站起來,一人給挾了一大塊羊肉,再一人給盛了一碗堆滿鴨肉的野鴨湯。
“太客氣了。”三個人都起身致謝。
“哪能這么客氣!都是一家人!咱們一家人可不能說兩家話,來來來!吃吃吃!
“咱們喝點兒酒?”黑馬又熱情又大方。
“酒就算了,咱信客的規(guī)矩,出門在外,酒不能喝,多謝您了?!毙輰幍男趴蛼镀鹧蛉猓馇?,再次感謝。
“你瞧,我這個人,一高興,把咱們的規(guī)矩都忘了,可不是,有信在身,酒是不能喝的。
“這話我大舅常說。
“唉,說起來,我這個人,做不了信客,好喝兩杯,酒量又不行,這還不算,我還不識路。
”別的不說,就說往我大舅家吧,走過不知道多少回了,從小走到大,可到現(xiàn)在,要是我自己往我大舅家去,這一路上,指定得走錯個一回兩回!你說說!
“因為這個,我就沒當成信客!”黑馬唉聲嘆氣。
“當信客有什么好?從前精窮,現(xiàn)在也就是溫飽?!毙£懽优赃叺男趴蛷暮隈R打量到小陸子。
這兩男一女兄妹三人,明顯比他們有錢多了。
“我還真挺想當信客的,我大舅常說,信客是積德的行當,滿天下都這么說,是不是?”黑馬看著休寧信客問了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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