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那是。你知道吧,咱們績溪,還有你們休寧,好些人都跑洪州販綢子去了,我大兒媳婦有個堂舅也去了,聽說發(fā)財?shù)亩嗟煤埽?br>
“還有米行!對,米行的事兒你知道吧?
“咱這城里米行,走了好些有眼力的老師父,聽說行首都急眼了。都是去洪州開自家的米行去了,說是洪州那邊,現(xiàn)在還有潭州,跟江北的規(guī)矩一樣了,米行隨便開!誰想開誰開!
“這條溪那頭,往上到頭那家,老周家小子,也去了。
“那小子還沒出師呢,把他翁翁搬出來了,他翁翁可是老法師,說是花了三兩銀子,雇了轎子把他翁翁抬過去的!嘖!這手筆!”掌柜說著說著,就岔到不知道哪兒去了。
“咱兄弟有空好好說話,我這還有一堆的信,你也知道,如今這路上不大好走,我得趕緊。
“我這幾個孩子,你多照應(yīng),侄女兒身子弱,路上受了點兒風(fēng)寒,得安安靜靜歇幾天,要是有什么事兒,你照應(yīng)照應(yīng)?!崩先~一肚皮的心事,哪有功夫跟掌柜瞎扯。
“這你放心,咱這十幾年的交情了,你趕緊去,這里你放心?!闭乒駶M口答應(yīng),讓過老葉,一迭連聲喊著伙計送熱水送湯水多送幾碟子點心。
看著老葉出了腳店,孟彥清找機會溜了進(jìn)去。
李桑柔站在院子中間,面沉似水。
“老大?!泵蠌┣蹇粗钌H岬哪樕耐鲁?。
“小陸子跟你說了?”李桑柔深吸了口氣,慢慢吐出來。
“是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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