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晞沒有著甲,一身黑底龍紋緙絲料子騎裝,縱馬直沖到護(hù)城河外,在城墻一射之地以外,勒馬停下,仰頭看著城墻上,揚(yáng)聲道:”申將軍可在?本帥有話和他說。“
城墻垛口,一個清瘦的中年人,戴著明顯太大的將軍盔,厲聲喊道:“申將軍已經(jīng)殉國了!要打便打,不用廢話!”
“是你殺了申將軍?
“你為什么要?dú)⑸陮④??因?yàn)樯陮④姴辉竿魈钊嗣獥壈低睹?,你就把他殺了?”顧晞反?yīng)極快。
“我等世受皇恩,該報效時,絕無退縮之理!
“池州府乃忠義之地,人人忠勇,沒有茍且偷生之人!”
城墻垛口,中年人一只手捶著城墻,喊聲里仿佛帶著血。
“申將軍祖籍安慶,申家,也就是從申將軍開起,才入仕為官,他不是世受皇恩,你梁文才是!
“天下之勢,分久必合!隔著這一條江,兩家分治,近百年來,這條江里,多少冤魂,多少人間悲涼!
“一統(tǒng)南北,乃民心所向,民利所在!
“梁府尊,順應(yīng)民心,才是你等讀書人真正的為民之道。”
“呸!”梁文趴在城墻上,用力往城墻外啐了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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