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桑柔哈了一聲。
“后來,洪州士子還到駱帥司那里請過一回愿,讓駱帥司下令禁止潭州士子到滕王閣寫文章。
“也不知道駱帥司怎么說的,總之,都勸回去了。
“潭州的士子過來豫章城的,就越來越多,洪州各地的士子,也得趕緊過來吧,照五月里那篇洪州士子的倡議書上說的,總不能真讓潭州人把文章刻到他們洪州人的滕王閣上。
“本來,豫章城已經有不少江北過來的士子,安慶府,鄂州府,遠的,襄樊那邊過來的,都不少。
“這得多少人?是吧,多數都是來了就不走了。
“帥司府放出來的話兒,說是滕王閣落成后,要舉行個大典禮,說不定朝廷還有人來,還要請大儒過來講學,還有好幾場文會,駱帥司肯定在的,說是,建樂城國子監(jiān)的黃祭酒也要來呢?!睆埞苁律仙砬皟A,下意識的壓低聲音道。
李桑柔失笑出聲,一邊笑一邊點頭。
黃祭酒不是要來,而是,已經來了好久了。
“都等著黃祭酒呢,明年可是秋闈年!”張管事壓著聲音,接著道:“這仗打到這會兒,已經明明白白了,快了,年里年外,慢了,也就明年里,這天下,就是大齊的了。
“一統(tǒng)天下,必定要加恩科的,這正好趕上秋闈春闈,恩科不加,那錄取的人數,必定要加不少,這可是極難得的機會。
“聽那些士子閑話,
“他們最喜歡在滕王閣邊上一團一團的喝茶,高談闊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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