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先生開口就說：他是來說說殺手們的切口講究的，接著就開始說切口規(guī)矩講究，別的，一個字沒說?！泵蠌┣褰釉挕?br>
“聽說過殺手行嗎？”李桑柔看向孟彥清。
“聽說過，不多。
“入云夢衛(wèi)前，我有個熟人，在衙門里做捕頭，聽他說過，他碰到過兩回殺手做案，要是尸首脖子上或是手腕上，系著生死由命的小牌子，那就是殺手，沒殺死別人，自己的命搭進去了。
“要是生死由命的小牌子扔在尸首上，或是按在尸首手里、嘴里，那就是被殺手殺死的。
“死于殺手的案子，都是以仇殺結(jié)案?！?br>
孟彥清的話頓了頓，接著道：“后來，我往襄陽一家茶坊去過一趟，他們不沾官府。就這兩回。”
“怎么找到襄陽茶坊的？”李桑柔沉默片刻，問了句。
“上頭交待下來的?！泵蠌┣搴鸬馈?br>
“你那個做捕頭的熟人，多大年紀(jì)了？在大城還是小縣？他只遇到過兩回？”李桑柔接著問道。
“他那時候三十歲左右，十二三歲就跟著他父親做捕快了，在衛(wèi)縣，雖說城不大，可離建樂城近，城外有錢人的莊子極多。
“一共就兩起，他跟我說過好幾回，他說他父親遇到了四五回，他父親做了四十來年的捕快?！泵蠌┣宕鸬暮茏屑?xì)。
“這些茶坊已經(jīng)關(guān)門了，太平盛世，不宜再做這樣的生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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