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個人,就是嘴碎,我們當(dāng)家的常說我。
“那小小子吧,就沒理我,一個字兒沒答,后頭,他又來,我又問,他就答了一句,說他們住在山上廟里。
“我一想,咱們這鎮(zhèn)子后山,哪有什么廟?想了半天想不出來,我就跟我們當(dāng)家的說,我們當(dāng)家就說:山里不是有一群道士,道士住的也是廟。
“我一想可不是,那道士廟我還去過兩三回,里頭住了十好幾個老道小道呢。
“你瞧,他們可不能算是咱們鎮(zhèn)上的人?!?br>
“那些道士呢?他們是跟著道士修道的?”李桑柔好奇問道。
“不是修道,修道的一看就不一樣,從他們來了之后,就再沒見過那些老道小道了。
“廟都給人家住了,那些老道小道,指定是走了?!闭乒衲镒影櫫税櫭?,“誰知道呢,前些年多亂呢,誰有心思管別人,唉,那幾年真是,天天提著心,現(xiàn)在好了,總算太平了?!?br>
“您那時候,去道士廟做什么啊?我大哥總說道士厲害,畫了符,能呼風(fēng)喚雨,神仙都能招來呢。”李桑柔一臉好奇。
“你這小妮子?!闭乒衲镒有€不停,“行啦,一把年紀(jì)了,說就說吧。
“那是好些年前了,我還在家當(dāng)姑娘呢,我爹我娘給我說親,我么,就覺得我們當(dāng)家的好。
“我爹就嫌我們當(dāng)家的是個沒嘴的葫蘆,說開門做生意,話都不會說,等他接手做這飯鋪?zhàn)由?,指定做不好,我跟著他,指定得受窮受苦。
“我家翁吧,又嫌我話多,愛往外跑,成天頭上不是花就是朵的,說我指定是個敗家的性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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