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這樣的,有什么好怕的?又不當官,又沒錢,多咱們一個不多,少咱們一個不少,咱沒什么好怕的。
“只要見事兒躲遠點兒,別好事湊熱鬧,就沒咱們什么事兒,真要有什么事兒,唉,那就是命,命中注定?!闭乒衲镒诱f著,感慨起來。
“嗯,我阿爹也這么說。
“嬸子,什么是四白眼?什么是鷹眼?”李桑柔又是害怕又是好奇。
“鷹眼圓?!闭乒衲镒诱f了一句,皺著眉,想不好下一句怎么形容了。
“像我這樣嗎?”李桑柔指了指自己的眼。
“你這妮子。”掌柜娘子失笑,“你這叫杏眼,跟鷹眼差的一個天一個地。
“這個,還真不好說!”掌柜娘子說著,一拍桌子,“你們明天走不走?要是不走,你明兒還來,還像今天這樣早。
“明兒個,十有八九,那位當家的要過來吃鹵煮。
“他們這幫人,隔天買一回菜,準得很,多半是那些小小子,小丫頭過來,隔上五天七天,那位當家的就過來一回,到咱們這里吃鹵煮,一吃一大盤子。
“他上回來……”掌柜娘子掐著手指頭算了算,“有五六天了,明兒十有八九要來。
“你們要是不走,明兒你再過來,我指給你瞧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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