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常彎著腰,專注的看著。
螞蚱和竄條抬了一大盆藥湯進來,小陸子和大頭一人一塊本白細布,沾了藥汁,抖涼了,擰得半干,滿船艙擦起來。
螞蚱和竄條放好藥湯,也拿抹布擦起來。
他們打算擦好船艙里面,再擦船艙外面,得把這條船從頭到尾都擦一遍。
螞蚱和竄條擦到凳子里的小奶狗旁邊,頓住,一左一右,瞪著吃奶吃的一臉奶汁兒,正在一個接一個打嗝的小奶狗。
“老大還能撿這小玩意兒,指定沒事兒。這狗可小得很?!蔽涷普f著,伸出手指頭,在小奶狗身上撓了下。
“太小了,能養(yǎng)得活不?”竄條也摸了下小奶狗的頭,有些發(fā)愁。
“誰會養(yǎng)這個?你?你?常哥?”螞蚱從竄條點到小陸子,再看向大常。
“狗好養(yǎng),可這個太小了,可不能養(yǎng)壞了,我去外頭問問,老孟他們懂得多。”小陸子伸頭過來,看了看,站起來,將抹布塞到大頭懷里,出船艙去問孟彥清。
黑馬全神貫注,喂李桑柔喝完了大半碗羊奶,將碗遞給大常,抬手抹了把汗。
這大半碗羊奶,把他拿捏壞了。
孟彥清跟著小陸子進來,先往床邊,仔仔細細看了看李桑柔的臉色,再用兩根指頭,放在李桑柔額頭,來回挪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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