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在哪兒撿到這只狗的?說是一大窩子,就活了它一個(gè)?!贝蟪Uf著話兒,伸手要把小奶狗拎回去。
“讓它睡這兒吧?!崩钌H峥粗^拱在她手心里的小奶狗,“它從道觀圍墻滾下來,是它來找我的?!鳖D了頓,李桑柔輕輕握了握小奶狗,低低道:“你看它這一身的黃毛?!?br>
大常呆住,片刻,猛的轉(zhuǎn)過了身。
正蹲在旁邊,用溫水化著藥丸的黑馬,手一抖,碗里的水和藥扣在了衣襟上,黑馬抖著手,用力抓著碗,一頭扎出了船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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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歇了兩天之后,一天中,李桑柔至少一半時(shí)候是清醒的了,也能在半坐半躺的時(shí)候,抬起頭,自己端起碗喝水。
喝過早上那碗藥,李桑柔低頭看著自己身上沾滿鮮血,已經(jīng)硬挺發(fā)黑的衣裳,微微低頭,聞了聞。
真是難聞!
之前,她竟然沒有留意到,看來,她的嗅覺也好起來了。
李桑柔往后靠在靠枕上,嘆了口氣。
嗅覺一好起來,這臭味兒可就有點(diǎn)兒沒法忍了。
他們把她腿上和肩胛的兩處傷口擦的洗的干干凈凈,包的嚴(yán)實(shí)整齊,可別的地方,唉,他們確實(shí)沒辦法。
算了,再臭上一天兩天再說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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